摘要:到“北上广”等大都市去闯荡、打拼,是很多年轻人的梦想。即便是在高房价、高物价、交通拥堵、空气污染下被迫离开的人,也有相当一部分重新回来。这些远离亲人,选择面对生活的艰苦和孤独的年轻人,究竟是怎样的群体,又过着什么样的生活通过百科君的数据,你或许能了解一二。
北上广的“飘”们都来自哪里
根据卫计委2014年数据,全国9433万跨省流动人口,超过1/5涌入了北京、上海、广州三个城市。特别是广州,外来人口数量已经超过了常住户籍人口,而北京和上海,本地人和外地人的比例分别是1.6:1和1.44:1。
2013年“北上广”的本地人与外地人数量(万)
从外来人口来源省份看,北京、上海、广州分别在华北、华中、华南地区以吸收周边邻省人口为主。而作为人口流出大省的河南、湖北,则同时进入了“北上广”外来人口数量排名的前五,可见其南北通吃、势力强大。
“北上广”外来人口来源省份(前五):
年纪轻、学历高,或更能站稳脚跟
在“北上广”,拼搏奋斗的核心人群在20-40岁之间,占整体外来人口比例都超过75%。但从年龄结构比较,上海的年轻群体年龄段更为集中,北京45岁以上人群占比明显大于其他,而广州外来人口的年龄构成则更偏向年轻化。
2012年,国家人口计生委曾对“北上广”35岁以下青年流动人口的生活状态作过监测研究。发现收入是他们生活质量的重要因素之一,更是坚守或逃离“北上广”的关键。从调查数据来看,北京的外来青年收入最高,月平均3280元,上海3006元,均超出全国同龄流动人口2513元的平均水平;广州则低于平均,为2470元。
影响收入最关键的因素被认为是学历。“北上广”三地学历在本科以上的外来青年,月均收入分别是5652元、5756元和6569元。
“流动中国”调查数据显示,广州本科及以上学历的青年人群比例确实远低于北京和上海,这或许是高学历年轻人在广州更“吃香”的一个原因。
另外,在上海、广州的外来年轻人和全国同龄流动人口一样,以从事制造业为主,约占四成左右,其次是批发零售、建筑、社会服务等行业。
不过,北京的情况较为不同,从事制造业的比重明显较低,从事互联网、金融、房地产的明显高于其他二者。这与北京外来青年学历层次较高及城市功能定位有关。
一样的“飘”,却分出了上、中、下
在“北上广”三地,外来人口的住房情况大体一致,均有过半数人租房居住。北京人均租房平均月支出904元,超过全国平均水平70%,几乎是食品月支出的两倍。可见租房的花销最让“北漂”们肉痛。
“流动中国”调查数据中,广州的老板们能给解决住宿的比例最高,这一点格外明显。
当然,在不同历史和政策背景下,“北上广”三地也均形成了外来人口聚居的城中村,作为多数人“停泊”的首站。随着房价持续上涨,北京的“蚁族”,上海的“蜗居”曾一度在公众中流行。
比较“北上广”的城中村,着实是一个有趣的话题,下图呈现了其中的不同。广州的城中村散布在城市中的各个角落,规模和占地都较大;上海的则分布在内环外靠近外围地区,且规模较小;北京城中村主要分布在城市建成区边缘地带,约为五环附近。
而更为有趣的是,在大量外来人口涌入后,“北上广”三地城中村内房屋空间的变化。
北京多为不断下压的空间。在北京圈层的外扩中,内城的城中村逐步被拆迁。城郊村在形态上更多的呈现一种原始聚集村落形式,多为一层或两层的平房,每户拥有自己的院落房屋,部分有地下室。
上海则多是不断向内挤压空间。对于管治最为严格的上海,一方面迫于强硬的政策与监管,一方面又拥有异常旺盛的住房需求,所以只能在漫长的“等待拆迁”中通过内部挤压的方法“塞”进更多的人。村内原有的楼梯间、独立厨房、独立洗手间、院落等均被改造和分隔成住房。
相比较北京和上海,广州的城市监管较为松散,城中村多加向上加建房屋,表现出一种不断加建的空间。
虽然可能并不幸福,但还是希望融入
青年们的人际交往状况又是如何《中国流动人口发展报告》的结论是,北京、上海的外来青年中6.3%、11.4%很少与人交往。其中,上海的外来青年很少与取得上海户籍的同乡及本地人交往,将近60%经常与同乡交往。而北京的外来青年更愿意与本地人来往,显示出更高的开放性和融入愿望。
《中国流动人口发展报告》调查:(%)
如果问及在大都市生活“是否比在老家更幸福”,北京、上海的外来青年分别有32.8%、35.8%的人回答肯定,略高于全国平均水平;而广州只有28.4%的人感到幸福。但问及融入的意愿,“北上广”三地的外来青年均有超过90%的人愿意融入。
资料来源:《中国流动人口发展报告》、《“北上广”城中村外来人口居住研究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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